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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6月4日 星期二

【赤と黒】友達と... 收錄《野に咲く花のように》

◇ 赤司第一人稱。

◇ 應該不是個多快樂的故事。




  第一次見到他的那一天,心中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,除了對於這個人感到有些興趣--直覺這名少年隱藏著獨一無二的能力。因此認定他,在帝光未來的路上,一定會有所幫助的。

  一頭淺藍色的頭髮,總是面無表情地面對所有事情,些微不注意就不知去向。至少、這點對我來說是逃不出我的法眼。他有任何一舉一動,每每在第一時間就能查覺。

  黑子哲也,在不知不覺間,觸動了我的心弦,而觀察他變成我的日常習慣。

  「赤司君在發什麼呆呢?總覺得最近挺心不在焉的。」他這樣形容我,於是我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。

  「呀……哲也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。」我話中帶有保留,一方面刺探對方能不能理解我的含意。

  「赤司君說笑了,我也只不過是遠比他們還會隱藏自己的心情。」

  明知他已經這樣回話,便是有些不滿地反駁我對他的評論。然而,他之於我而言,就像是貓看見了有趣的玩具,非要擒入手才肯善罷甘休。

  「不過、我還是認為哲也是不會表達情緒。」我貼近他的耳邊竊竊道。

  語畢,瞧他耳根發紅便得知我的舉止,肯定是將對方玩弄在掌心。一定是這樣的,絕對不會有錯的。自己這樣替自己洗腦的同時,緊接而來的惶恐不安,畢竟一向直覺都不會有錯,這次卻不願相信自己的感覺,情願信任自己的能力。

  因為自己可是赤司征十郎啊!不管做出怎樣的決定,都會是絕對且正確的結果。

  「既然是赤司君這麼認為,那我也只能勉為其難地接受了。」難得地看見他綻放笑容,又或者說鮮少之外,只有在他由衷地感到開心時,才會笑出來。

  原來他對於我所說的話快樂嗎?還是因為有什麼樣的原因呢?但我所知道的是--此時此刻的笑容、是屬於我的。

  或許黑子哲也是喜歡我的。

  這時候哲也打斷了我的思緒,「那麼赤司君,下周開始舉辦的舞會,願意陪我參與嗎?」

  「哲也你……!」我有點不敢置信。

  「赤司君為免也太驚訝了。」他清了清喉嚨繼續道,「畢竟舞會要兩個人才能成行,而我和社團的大家身高懸殊,當然赤司君就是最好的人選了。」

  我在哲也的眼中一定顯得惶恐不安吧?總是冷靜的我,面對邀約這種事情還是頭一次。大家要不是覺得我已經有伴,不然便認為我難以接近。至於事實而言,那些不管是仰慕我外表而來,或是對於想成為富家子弟的身旁位,當然都會被我所拒絕的。

  「當然好啊。」隨後不久一名同班的女孩子,跑至我們身旁插話詢問問題。

  「赤司同學……那個……舞會已經有舞伴了嗎?」她扭扭捏捏地說。

  「不好意思呢,剛才有了。」我苦笑以對。

  「咦!」她愣了愣皺著眉頭道,「是誰呢?從剛剛到現在都沒看到任何一個女孩子來找赤司同學的啊……」

  「同學不好意思,我在這裡呢。」總是被忽略存在的哲也,這時候發出聲音回應她的問題,「然後很抱歉我不是女孩子。」

  「等等、兩個男生……這樣不是很奇怪嗎!」

  聽到對方的質疑與令人不舒服的指責眼神,我立刻用嚴厲地口氣回覆,「這位同學,沒有人規定不能和同性共舞這條規定吧?比起沒說過幾句話的女同學,當然是和要好的朋友才有意義不是嗎?還是妳有更好的看法?」

  「嗚……你們開心就好,哼。」於是她不悅地離開現場,早看出一旁尷尬的哲也,我旋即給他一個解釋。

  「哲也不要太在意,因為你是我很重要的夥伴和朋友啊。」我脫口說出。

  夥伴嗎?同學嗎?還是朋友呢?明明自己知道答案不只單單這樣而已,為什麼平時自己能夠說出各種有利於球隊的戰術,這時候連一個簡單的『喜歡』都說不出口呢?

  只是想說出喜歡和哲也在一起、想和哲也有更多的相處時間,但還是隨著畏懼吞回肚裡了。眼看對方不疑有他,便自認哲也一定沒發現出自己的心意,為此放下一顆緊張的心情。

  「因為赤司君的關係,現在我很期待下周的到來呢。」


<未完待續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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